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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作文1000字

老屋作文(一)

早就知道要与这栋老屋别离,新的别离。

就好比一年一度的毕业季,每个人都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一路走来相遇,相识相知的过程,想来是那么的亲切与温暖,当时只道是寻常,

曾经满不在乎的过往,如今都成了记忆中泛着荧光的流苏。

夏日的夜里一个人侧卧在床上,回忆着过往的点滴,窗外雨声滴滴答答地敲打着窗棂。正如墙上挂表的秒针哒哒地走过。数着这间屋子与我之间的羁绊,一段段悲苦喜乐在我眼前回溯,时而感动,时而忍俊不禁。

记得第一次踏进老屋的时候,幼小的我一不小心磕到在地上,膝盖上勉强结疤的旧伤口再次绽放。望着鲜血淋漓的伤口,听着爸妈还有外公外婆安慰的“开门红”,我止住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满屋子撒起欢来。

有一天外公外婆外出,我和哥哥玩性大发,在卧室雪白的墙上画了满墙的涂鸦,我俩兴高采烈,玩得天昏地暗,当时一下午的“艺术大师”,全然忘记了时间和空间,直到被回家的外公外婆发现,我俩得意洋洋地钻在床上,指着满墙的“惊世之作”,挥着沾满颜料的手向他们炫耀,本以为会的一通奖赏,没成想却看到两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料理”完我俩后,外公外婆看着满墙涂鸦,终于还是让爸妈去商场买了墙纸回来,细细密密的粘贴铺好才算是告一段落,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雨疏风骤,我们俩坐在饭桌前默默的吃着早已冰凉的芹菜鸡蛋饼。心中泪流不止,总觉得贴上的墙纸不如我俩的大作抢眼。

一直喜欢在吃饭的时候细嚼慢咽,盯着碗上的缺口发呆,直到嘴中的饭粒嚼成了一团才吞入腹中,这只有缺口的碗在家里很久了,久到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入驻的,因为他的缺口,外婆曾想扔掉,而我觉得他与众不同,极有个性,便强行挽留,使之成为了我的“御用碗”。“御碗”在手,它独特的缺口常入我的“法眼”,一个个奇诡的形状在我的脑海中迅速地勾勒起来,饭也因此觉得更香了。

老屋里最具个性的当属那台洗衣机,听外公说,这台洗衣机年龄比我都大,上面斑驳的掉了漆的颜色,涂抹了些许岁月的流沙,如一位沧桑的老者,作为电器,它可能不太能胜任工作了,因为每至脱水时,它总会发出巨大的声响,就仿佛一百架加特林同时开火的铿锵声,记得第一次听到这声响声时,我正在房间写作业,下了一大跳,心想,难道是谁在打机关枪不成?冲出房间时,洗衣机旁已是家人齐聚,都被这奇特的声响搞得捧腹大笑,爸妈也曾因此多次筹划过为老屋更换一台新的,但看着这位朴实的老友,总是情感战胜理智,终究没有忍心“下手”,后来每次听到这位老友铆足了劲儿迸发出轰隆的声响时,总是会心一笑,竟也对它有了那感激之情。

多少个夜晚,我曾在那张熟悉的书桌上奋笔疾书?多少个清晨,我曾在那张不大的床上悠然转醒?多少个正午,我曾在那张掉漆的餐桌上吃的酣畅淋漓?老屋见证了我们每一个人的成长,我们的喜怒哀乐都被老屋深深地篆刻在身体里,一笔一画的勾划在水泥中砖块上,描绘着岁月的痕迹。

八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无数次风吹雨打日晒,老屋始终像一棵大树张着宽厚的温暖的树冠,庇护着我,庇护着每一个住在老屋的人。

刚离开老屋的时候,脑海中时常会蹦出他的痕迹,他一直屹立在那片角落,静静的注视着我,我抬脚离去,总觉得背负了热切而期待的目光,让我的心激起些许涟漪,离开许久,走出很远,总觉得心还在老屋里徜徉,总觉得还睡在老屋的床上嗅着枕头上熟悉的荞麦皮的味道,午夜梦回,不禁泪流满面。

回忆是不能被抛弃的,一个没有回忆的人,就如同没有水的鱼,每每踏入回忆的殿堂,徜徉在老屋的温暖与舒适里,泪水打湿了微笑的唇角,或许随着时间的变迁,岁月的流逝,老屋也会逐渐被我遗忘在布满尘埃的角落里,但每当我在犄角旮旯中寻找着一丝半点关于老屋的记忆,总会心头一颤,让着美丽而又芬芳的回忆在我的世界里氤氲,荡漾。

以前我住在老屋里,今后,却是老屋永远住在我的心里了。

老屋作文(二)

青砖瓦顶那是别人家的老屋,而我家的老屋却是黄土黑瓦木板门且早已有点点洞洞,那是白蚁光顾后留下的痕迹,地面还保留着厚实的泥土,或许是久日无人踩踏,地上的青苔也与尘土混为一体,地面早已看不出其原本的黄泥色。

听爸爸说,那座黄土黑瓦的老屋,是太爷爷一手一脚自己动手砌起来的,砌墙的黄土是从几百米外的山脚担回来的,和着沙子和石灰再一点一点舂砌起来,我们那里叫这样垒成的墙做“黄土墙”。黑瓦更是经过精心挑选才一片片重叠在房顶之上,辛苦的是太爷爷,却换来了后代的安全舒适。

叔叔也总是和我们小一辈的说起,他们小时候经常坐在爷爷身旁听的那些故事:在战争时,这间黄土房曾多次为身为共产党员的太爷爷和太伯爷提供了躲藏的地方,即使经过了枪林弹雨的扫荡,黄土墙上也只是留下一些子弹孔罢了,这可成为了老屋战功的勋章。

当战乱过去,爷爷便在这间老屋中成家立业。虽然家中并不富裕,但父亲那一辈的兄弟姐妹们还是拥有了一个快乐的童年:用草绳提着刚钓起的鱼跨入老屋,带着新收获的弹珠蹦出家门,拎着新扎的风筝往外跑,过节时,老老少少总喜欢聚在老屋的客厅里三三两两地聊天,聊到某个激动的话题,众人总会一哄而起,其乐融融。这些事情虽小,却记录着老屋在和平时的欢乐情景。

这间老屋见证着一代代人的哇哇坠地,学业有成,到成家立业乃至生老病死。看着每一个女孩穿着洁白的婚纱在长辈的牵引下跨出门槛出嫁,看着每一个男孩迎娶貌美的新娘踏进门槛,看着新生的婴儿降生后络绎不绝的祝福送入家中,更看着逝去的长者被亲人送离家中。这些人间的离合悲欢都被记录在老屋的历史里。

时隔多年,推开那斑驳的木门,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下厅的墙角长了一株小树苗,梁间燕子筑的巢依然还在,堂上的老式木桌椅早已落满灰尘,旁边的天井也因春雨连绵的滋润早已生出了小草和青苔,在茁壮地生长着,地上的灰黑土地却找不到一丝脚印,似乎从未有人踏足过。

多年过去了,慢慢地,老屋再也承受不住时间的重量,在经过一场大雨的冲刷后,房梁已直直地插在了木桌的旁边,阳光充满了整个湿漉漉的土地,墙角的树苗愈发娇嫩,而木桌椅的灰尘在空气中欢快地飞扬着,地上的灰黑土地却多了一串又一串的脚印,伴着脚印的是儿孙们一遍遍的叹息,但不知是谁提起要重建新屋,土地上的脚印却无法扼制地增多,来来往往,热闹地讨论着土地的分配。

老屋,是历史见证者,它见证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时的历史,更见证了和平时期的幸福快乐;老屋,是回忆的寄存处,摸着每一块瓦片,充满着我们对前辈深深的回忆与思念;老屋,是子孙后代的欢乐地,吃喝玩乐尽从此出发。

我希望新建的屋子更能承载着我们子孙的欢声笑语!

老屋作文(三)

记忆中家乡的老屋是从三间土坯瓦房开始的,那时候爷爷奶奶还在,奶奶常念叨说:”这房子是你爷爷一个土坯一个土坯打了一个冬天攒起来盖的。”其中的心酸不得而知。

房子多少年了真不清楚,只记得院子里三棵粗壮的梧桐树诉说着它的沧桑。大姑妈曾心有余悸地说过,她们小时候睡得好好的,一面墙竟突然倒塌下来,埋住了正在睡觉的她,奶奶眼疾手快,拉住一条胳膊拽了出来,竟无大碍。后来爷爷又抽空打了些土坯,找人修了修,一直住到我8岁。

在那个老屋里,大爸娶了大妈,一家人磕磕碰碰住了几年,分出去后,爸爸又娶了妈妈,生了我们姐弟三个,实在住不下了。年轻时的爸爸性格要强,又看不得老婆孩子住老屋的委屈,就到处凑钱盖了一排平房。

这座平房可以说承载了我童年和青春的所有记忆。盖房子的过程我是全然不记得的,也许是暑假在姥姥家住了一个月房子就盖好了吧,只记得被爸爸妈妈接回家,看到蓝砖的墙,洋灰的地,厦子下两根绿色的柱子一直顶到房顶,我竟涩涩地手足无措。爸爸笑着说:”这就是咱们家了,漂亮吧。”

以后,我常邀小伙伴来家玩,颇有一副炫耀的样子,毕竟那时候全村里能住上平房的也没几家。

那时候没有自来水,吃水很不方便,爸爸就找人在院子里打了一口井,没几米深竟挖出了水,当水泵抽出水的那一刻,我们三个孩子激动地穿着凉鞋在水里撒泼,水花乱溅,溅了一地的幸福。

也就从那时起,我们家就热闹起来,起初左邻右舍地过来打水,后来一个巷子里的乡亲们也都时不时来打水,较远一点的和爸妈能说得上话的也偶尔来,爸妈的人缘也就与日俱增,想来那时也足以让心高气傲的老爸扬眉吐气一把了。

我们家是村子里第一个买彩电的,爸爸那时有开拖拉机的技术,来钱多少比种地强一点,我清楚地记得电视是”海燕”牌的,14英寸,晚上搬到院子里,拉开天线,”嘣哧嘣哧”地调好台,围一院子的人,各人从自己家搬来板凳,围在一起看《渴望》,看《射雕英雄传》,说说笑笑,每次爸妈都睡了,奶奶总会陪到一个个乡亲们都走了才进屋睡下。

后来爸爸换了50拖拉机,又换了解放牌汽车,日子一天天红火起来,老屋里又陆续填了自行车、冰箱、煤气灶丶摩托,日子也一天天丰盈起来。

终于,爸爸决定又要盖新房了,选好了一块地,看好了日子,破土动工,没一个月功夫一座新房已落成,比原来的更宽敞,更漂亮,地不再是洋灰砌成,而是漂亮的地板砖铺成,爸爸为我们三个都收拾了属于自己的屋子,选了自己喜欢的粉色窗帘、粉色玫瑰床上用品,焉然一副公主寝室的样子,引得同村年轻人的好一阵羡慕。

搬家后,老屋闲置了好长一段时间,爸爸见老屋被闲置的破败不堪了,正好爸爸朋友的女儿远嫁回来后,暂时没有住处,就连同屋里的东西一同卖给人家了,老屋又将见证着另一家人的幸福了。

老屋作文(四)

日益紧张的学业,匆匆无间的脚步,曾经一份简单的快乐也成了奢侈。夜深时,老家的那份宁静与自由,终于牵引我坐上回去的汽车。

镇上繁华依旧,穿过喧嚣的主干道,一道熟悉的铁门立在面前。插钥匙,转三圈,转回那曾经的童年——

一切都没有变,一座普通的红砖瓦房,墙上间缺的断口,似乎想说些什么。院里菜绿依旧,水缸里斜着几片残荷,在风的搀扶下巍巍颤颤地向我招呼着。叹口气,推开里屋斑驳的红门,一股檀香扑鼻而来,老屋的味道便从这里开始。香坛上积了一层灰,神像上结了蛛网,轻轻掸去,不让它亵渎神灵的高尚。桌上的瓶瓶罐罐聚在一起,悄说着往事,一堆杂乱的玩具便伴在身边。家具都老了,只有一张老地图思考着大千世界。灰尘朦胧着墙镜往事,我轻叹着,来到熟悉的厨房,探寻熟悉的飘香。

矮小的灶台,刀痕累累的砧板上满是岁月的留痕,还有一只生锈的铁锅……儿时,最快乐的就是在奶奶的灶台边上,吃一碗长鱼烧肉。鱼和肉是凌晨菜场现买的。鱼,必须是野生的“黄肚皮”,两条七、八两,还必须去血,因为我不喜欢;肉,则是先前就和卖肉大叔订好的,必须是黑猪肚上,红白相间,瘦肉偏多的标准大五花,因为这样肉烧出来口感绵糯,不柴不腻。买好后,已是八九点,回家简单吃个早点,便叫醒睡得朦胧的我,参加烧肉。

其实我只能打下手,看看戏,一把葱一把蒜,下面全是馋。只见奶奶倒上点菜油,热锅后先放入葱、姜,再沿锅边将切得大小均匀的五花肉,倒入翻炒。肉和油在锅铲的伴奏下发出愉快的“吱吱”声,肉里不断流出金黄的油泡,破裂并散发出鲜美的肉香,叫人垂涎三尺。等肉炒至金黄时,加点水,再加上奶奶亲自酿制的酱油和豆酱,放入鱼,盖上锅盖,任由它们互相调节。由于是夏天,再是灶台边,我热得满头大汗,奶奶总是把我轰出去,可一会儿,我又偷偷溜进,只为嗅嗅那挑动人味觉的鲜香,一抓,散了,可手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千盼万盼,终于等来一句悠长:“好喽-”便以光速闪入,朦胧里一丝鲜香总能使我准确地找到那碗美味,棕色的汤汁上不时浮现一块纹理精美的鱼或肉,绽放着诱人的油光。我筷子也不拿,用手把肉抓起。啊……一个“鲜美”怎了得?那肥而不腻的口感,叫我欲罢不能,吃得满嘴流油;奶奶则笑眯着眼,看我狼吞虎咽……

不觉,已夕阳西下,该回了。金色的夕阳柔和地抚摸着老屋的红砖,与她共忆往事。爷爷奶奶已搬城中居住,只是偶尔回来打理,没人的老屋真老啦!虽时过境迁,一切只剩下岁月的留痕,但那段老屋的记忆,却深深地在脑中扎根……

老屋作文(五)

在我幼时,乡下的房子以木屋居多,但墙壁是用石砖砌成,条件不好的人家也用木板当墙。爷爷奶奶的屋子就是这样的,是老式的三间结构。那时候没钱打水泥地,泥巴地几十年来在六口人的踩踏下倒也光滑。

我极不愿意在老屋里过夜,那张被睡了几十年的红木床的蚊帐上早已堆积了太多的灰尘,常常有稻草、包谷、稻子甚至老鼠屎从楼上板缝里掉下的。但这些都不是我讨厌它的原因,被子、床垫里那带着腐朽味的潮湿,以及床垫下有些发黑了的稻草,还有枕头上爷爷的酒气味、汗味才是我难以接受的原因。但每次在奶奶的逼迫下睡在老床上,竟也一觉至天明。

老屋的门槛很高,那通向灶房连接屋内和屋外的木板门的门槛下面,是用一些碎砖碎石挤满的。好几次我和弟弟放了学回家时奶奶仍在山上劳作,而我们又恰好没带钥匙,弟弟便捡了一块较大的石头,一下又一下地敲那些塞满了门槛的砖石,竟是生生给敲出了缺口,弟弟再顺势取下几块砖石,露出一个足以让十岁孩子钻入的缺口。弟弟很不雅地钻了进去,再然后我就听见了电视机的声音。我在屋外徘徊,心中计较着:身为一个女孩子,我怎么可以如此狼狈地钻“狗洞”?弟弟得意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我又不能命令他将门打开,老屋的锁是很古旧的外锁。再三思虑,我一跺脚,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经过后,抱着“壮士赴死”的决心趴在地上,蠕动着钻入洞口。进去后被弟弟嘲笑说我灰头土脸,我瞪他一眼,也加入了看电视的行列。

我喜欢老屋房檐上的雨,它总是那般温柔,沿着青瓦滑落,一滴连着一滴,串成一串珠子,落入奶奶摆好的缺了口的罐子里,溅起星星碎银,在陶罐里荡出一圈又一圈水纹,惊扰了罐里的红色细虫,它们于是晃动着身子乱窜。

我始终忘了问奶奶为什么要接房檐上的雨水,而只顾着仰头望着那翘起的黑瓦,痴痴瞧着那从瓦间滚落的珠子,直至脖子酸痛才恍然又溜走了一段时日。

院坝里有一片小橘子林,那是爷爷年轻时种的,也是我幼时的游乐场。橘子树都是矮且细小的,但很承重。我和弟弟常从屋里寻一块光滑的木板,架在橘子树的树杈间玩起跷跷板,或是用那套牛的粗绳系在树上,荡起秋千,常常屁股都被勒得红了、疼了也不舍得离开。当时只觉得秋千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了。

记忆里橘子树是结过果实的,隔了太久已有些记不清最初的果实长啥样子。但童年的记忆里它竟是一个塑料的圆球,球是空心的,外面有一道长方形缺口,里面有一个核,摇起来会响。不知是什么东西被我记成了橘子的模样,以至于我很久都对此深信不疑,直至长大才想起橘子树怎么会长出塑料圆球呢?

橘子林前种了一排月季,长势很好,年年都开好几次花,隔在院坝和橘林之间。我小时候常想,爷爷那般爱酒且不注重生活的人竟也爱种花。月季花开时,我总爱模仿电视里表演的内容,折一枝花,放在鼻前轻轻一嗅,一副陶醉的模样;又或是满脸忧愁,一副少女心事的样子,一瓣一瓣地数着鲜红的花瓣,坐在院坝里的石磨上,叹息夕阳落日。

老屋作文(六)

柔和的阳光透过淡黄的窗帘斜斜地射了进来,早上七点的太阳总是这样温暖、柔和,像老家那间住过十多年的老屋那般。于是,我便起了身,揉了揉眼。不知怎的,最近总是莫名地想起那间闲置了多年的老屋。

因为是周末,父母们都不用工作,全家人洗漱完毕,便一起吃早饭,在这个难得闲暇的时间里,总是有一些怀旧的话题。他们聊到了过去的老屋,一件件回忆爬上心头。感触颇多,我便提议回老屋转转。大家都同意了。

老家并不远,走过两个小村庄便是了,早晨的阳光很明媚,树影幢幢,迎风吹来的是芳草的气味——属于春天独有的味道。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长满青苔的小巷子,依旧是门户相对的老屋,门前的那棵树依旧伫立在那里,却显得有几分荒凉、孤寂,似乎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哦,对!这里再看不见隔壁阿伯练早操时路过家门口朝我们打招呼的情景;再也看不见邻里阿姨们吃完饭后窜门闲聊的情景了;再也看不见夏日树下的孩子们乘凉游戏的情景了……一切都消失了。

这几年,人们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许多人搬离了老屋子,把房子建在新开发的新区,不到三年,昔日里热闹的小弄巷子顿时冷清了许多,住在老屋的人总计不到十户。

看着这片空荡荡的老屋,抚摸着每一堵墙,每一寸土地都有它们的回忆,闭上眼,细细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往事历历在目,仿佛还是昨天。我记忆的源头就是从这开始的。我第一次学会爬,第一次会走路,第一次学会叫“妈妈”,从牙牙学语到上小学都是在老屋度过的。这是梦最开始的地方。

几年前的春天,我们像其他邻居一样搬离了这个老屋。自从搬家之后,我很久没有回去探看它了。偶尔路过,也只是看一眼,没有停流。记忆经不起时间的冲刷,终也只能成为回忆了。我渐渐长大,上了初中,学业也更忙碌了。年华淙淙流过,使我只能搁浅对老屋的想念。坐在老屋院子外的树下,看看湛蓝的天,勾起了那一件件快乐的回忆。

小时候,仲夏,天气又些热,常常口渴难解。这时,母亲就会切开一个西瓜,让我们解渴。每当我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心里就想着再吃,又甜又清凉的西瓜仿佛在我耳边说:“快来拿,来吃我吧!来吃我吧!”我便禁受不住诱惑,偷拿了一块又一块,那时,母亲也许知道吧,有时没管我,有时便会说:“小馋猫,又偷吃来了。”假装生气地小跑着追我,而我就会边跑边笑,露出稔花般的笑容。

又是一年春天,兜兜转转,之前的一切都已不在了,只有老屋,依旧苦苦守护最初的记忆。“流水便随春远,行云终与谁同,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路,飞雨落中花……”

老屋作文(七)

婺源的老屋是我童年的寓所。

老屋背倚青山,衬着一条小山溪,山木浓绿,倒映在玻璃般平滑的溪面上。斑驳的石墙,清黛色的瓦砖,悠然地为这小山村绘上一笔。

小时候,老屋门前有棵老杏树,斜着攀附在墙边。初春,米粒大的青杏儿便为孩子们所争抢,鸟也趁机吃个饱儿。但我们常常会被酸得叫苦连连。

午间炊食,旧式的大锅下熊熊燃烧着火焰。我顽皮,投进一块干柴,“嗞啦”,火苗瞬间爬上干柴,满炉子火光渐渐吞噬了干柴。我便赶紧跑出去瞧,那浓烟滚滚向上,一古脑儿地奔向空中。婺源人家的老屋总是将烟囱斜插的白墙上,凿个炊管粗细的洞,将烟囟安上去,吸走厨房的炊烟,排放到屋外的空中。白墙不免受它”熏陶”,久而久之,渐渐变成了浅浅的灰色。远远瞧去,好像房子周围蒙了一层细细的炊烟,伴着这绿水青山,小屋更显清幽了。

遇上重大节日,整个家族的人都聚在一起。我们小孩子在屋里玩百玩不厌的”抓人”游戏。一个人”抓”,其他人躲。虽然是一个简单的游戏,但让我们玩得不亦乐乎。姐姐常常藏进旧衣柜,旧衣柜和老屋同岁,敞大的样式足足可以容下四五个人。妹妹爱藏在大床底,床颜色暗沉,与地板同色。妹妹穿鲜亮的衣服,总是第一个被抓到。我则藏身于大柜子与衣柜间的小角落。因为大柜子和衣柜尺寸不相称,之间总别扭地腾了一小块地。我换上深棕外套,蜷缩在角落,四周的颜色与我融为一体。我的小心机让我总是那个最后被抓到的。

大人们围着一个大火盆坐着。里面满是刚铲出的炭火,正炽热地发出耀眼的红光。搭上个铁架子,火苗不时从缝隙中窜出来,挑逗着我们。我们便挖来老屋后种的红薯,专挑个大皮薄的埋进炭火中,等到阵阵香味飘起,便迫不及待地刨开,用铁铲小心翼翼地铲出。不多的红薯被我们几个小孩一抢而尽,红薯果肉软糯香甜如蜂蜜一般,吃起来爽极了。每个冬天,火盆和红薯成了我的最爱。

老屋最美的装饰,莫过于远近闻名的晒秋了。九月初,外婆便拿出几个大竹匾,圆形的竹匾被我们推到老屋后面的大阳台上,先放大竹匾,再用小一点的竹匾填上缝隙。外婆接着拿出几个大桶,里面装的是今年收成的农作物:辣椒、芥菜、黄瓜等。我们将这些事先处理好的辣椒均匀散放在大竹匾上,用小铲子铲匀。再把黄瓜铺在小竹匾上,也铺匀。芥菜则晾挂几天,等叶子变软才取下。黄瓜炒梅干菜,混着干椒爆炒,焦香四溢,黄瓜炒微脆,但又不失新鲜的汁水。梅干菜干巴巴的,但加上些老屋边的溪水,竟有些意外的清香。辣椒虽作辅料,但偶尔和梅干菜一起吃,也别有一番味道。让人称赞的竹匾上色彩缤纷的晒秋,饭桌上的特色农家菜,给这古朴的老屋平添了一丝俏皮,也添了一丝淡淡的乡愁。

很可惜,这座老屋在前年拆了。我家在原址上盖上了新楼。新楼的墙刷得白净如婴儿的肌肤,家具也从古朴深沉的红木家具换成了浅色家具,当初那个家人围坐取暖的火盆也被丢弃在尘灰满面的储物间。

新房子没有大阳台,装不下晒秋那份五彩缤纷的美,也没有黄瓜配梅干菜的韵味了。但我们依旧愉快地继续生活,适应着电火炉,适应着白色环境,适应着这里新的一切。

好像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一切都没变。一切依旧按照原来的轨迹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炊烟如约升起,飘起淡淡的愁,飘进了我童年的那个老屋。

老屋作文(八)

对面的男人吞吐着烟圈,烟雾中男人的脸朦朦胧胧,他缓缓开口讲述着遥远的旧事,想念着远去的“老友”——老屋。

我背上简单的行囊,听一首老歌,摘一片风景,置身在熟悉熟悉再熟悉、陌生陌生又陌生的土地上,心底却像被打扫过一样的干净。我来到了那个男人讲述的地方,可以清晰的分辨出风的味道,以及这座城市独一无二的情调。不知窗台的衣架上,晾着谁家的衣裳,不知那楼阁上,是谁人温暖的家。

小时候,我家住在城市的一角,不算很偏但也很难找。那时大都是小平房,高楼大厦并不像现在这样遍地都是。我家住的是一个四合院,所谓四合院,并不像北京弄巷里的一样,里面住着许许多多的人家,而我家住的四合院只有我们一家。虽然院子不大,但十分的小巧玲珑,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概说的就是我家吧。我们住在北屋,北屋前有一个阳台,阳台靠左的位置有一台锅炉,那是我们家冬天的取暖设备,东屋是杂物间,西屋是厕所,南屋是厨房,现在看来在当时也可以称的上是豪宅了。

入冬之前,父亲总是会从外面购来一根根木头,显然父亲是为了冬天喂饱我家的那一台锅炉。但那些木头又壮又粗,无法直接被利用。于是,每年入冬之前是爸爸最累的时候。

有一次,我在屋里写作业,突然被大门外“呲呲”的声音所吸引,我出门一看,原来是父亲在门外锯木头,父亲抬起挂满汗珠的额头,冲我笑了笑说,“外面冷,快进屋暖和去吧。”但我已经被这旋律深深地吸引。于是我快速的跑入屋中,穿上外套,蹬上靴子,戴上手套,跑出门外兴致冲冲地跟父亲说,我来帮你吧。父亲却摇了摇头说不用。最后在我的“死缠烂打”下才肯让我帮他。起初,我只能帮着父亲拾一拾柴火,把它们摆放整齐,看着那整齐堆满一面墙的柴火,心里十分有成就感。后来,渐渐地,我拿动了斧子,于是,父亲在那里据,我在那里劈,一想到冬天坐在暖和的屋子里悠闲地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就干劲十足,忙的不亦乐乎。

十二岁的一天晚上,一切那么安静,那么平常,“咚咚咚”打破了一切的宁静,只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后父亲穿上外套去开门,当他再进门时,手里多了两页纸,最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两个字“拆迁”。父亲看完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母亲因为我明天上学提前陪我去睡觉了。深夜,客厅里传来了父亲和母亲的谈话声,他们十分小声,我仔细听却听到的几乎都是父亲的叹气声。渐渐地,声音消失了母亲又回到了卧室,而父亲依旧在客厅。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烟盒里的烟全部转移到了烟灰缸,只剩下了一个空盒子。父亲的眼珠泛起了血丝,显然父亲一夜没睡。当我准备出门上学时,父亲叫住了我,他的声音沧桑了许多,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父亲慢慢地说道:“我们今天把这些柴火拉出去烧了吧!”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原本这些柴火是今年过冬用的,父亲早早就准备好了,可突如起来的变故却让这些柴火无家可归了。

三天后,我们搬离了这里,在临走前父亲走到门口旁拾起了一块瓦砾,并用一块布小心翼翼地把它包好,这些瓦砾是当年建立这所房子剩下的,父亲一直把它们堆放在门口。后来听邻居的赵阿姨说,这所房子是父亲自己一砖一瓦盖起来了,那时我刚出生,父亲白天盖房子,晚上还要去医院陪护,等房子盖完时父亲却倒下了,他因过度劳累生了一场大病,这所房子付诸了父亲的太多心血。

男人掐灭了烟,那张脸却时清晰时模糊,叫人分不清是否在梦境中。老屋,那遥远的岁月淳朴的人情,却愈发清晰。

“父亲,我们回不去了,那老屋!”